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榴花开处照宫闱[出书版]_分节阅读_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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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墨想让寡人怎么饶你?」付惊风揉捏着秦墨肿胀的乳尖,不时舔舔秦墨大张的嘴唇和耳朵,笑意沾满了暴戾的眼睛,如果现在有人看到他,一定会惊讶于这少年王者满眼不可掩盖的柔情。

「大王……大王……求你,让臣泄了吧……」秦墨下腹胀得难受之极,下身已经绷不住开始不停地有小股油水流出肉穴。

「好!寡人这就让你泄……」

还没等秦墨反应过来,付惊风已经挺着鼓胀得发疼的硕大肉剑,满满冲入秦墨的肉鞘当中!
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秦墨叫的凄厉,身下脆弱的地方被强硬地撑开到最大,腹中融化的油水被巨大的肉楔翻搅,秦墨恶心得想吐,可是孽根却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喷泄得一塌糊涂。

「大王……大……大王……」身体被不停地顶撞着,秦墨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体内好难受,不断冲撞的凶器不时会戳到某一点,让他的分身颤抖着再次挺立起来。

「寡人已经让墨泄出来了,墨是不是也应该对应承诺?」

不顾秦墨的反应,付惊风就着插入的姿势慢慢向后躺倒,将秦墨瘫软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,抓住秦墨的腰胯,开始疯狂地由下而上地操弄起来。

「啊啊啊啊啊啊……嗯……不要……呜呜呜呜……」秦墨只觉得自己骑在颠簸的快马上,又似在激浪里行舟,下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贯穿,一次次顶到最深处,只让他觉得好像顶穿了喉咙,连话音都变得破碎不堪。

付惊风着迷地看着身上人的各种意乱情迷的表情,从没发现任何一个嫔妃、男宠,能在交欢时露出如此脆弱又美好的神态,付惊风看得情动,更加不忍放手,又是狠狠地操弄了几百下,直把秦墨又做得出了精,自己才草草射在了秦墨体内。

第六章

「大王,如果……如果您能放了帆儿,臣宁可不回西川国了。」站在王宫外,看着面前绷着脸为自己送行的付惊风,秦墨再一次提出自己的请求。

「如果你不想回去,就不必回去了,秦帆要怎么处置嘛,寡人还要多想想。」付惊风冷冷的回答。开玩笑,他要名正言顺的彻底占有这个人,怎么可以少掉这个关键环节?为此他都宁愿忍受两个月的分离了。

「不要。」秦墨心一沉,连忙躬身:「臣遵旨就是,一定早去早回,希望大王恪守诺言,对帆儿网开一面。」

付惊风微微一笑:「放心吧,寡人说过不杀他,就绝不会食言。」留着他还有大用呢,寡人怎么舍得杀他。他在心里偷偷的道。

事已至此,秦墨再无别法,只好带着无尽的担忧登上马车,随着辘辘的车声响起,气势磅礴的王宫在他视线里渐渐远去。

「世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陪同秦帆前来的使臣都懵了。之前秦墨被强留下后,回去的使臣就被西川王狠狠骂了一顿。但是大家也心知肚明,以大世子的风华,会被好色的洲王看中实属平常。这次陪同二王子过来,就是为了想办法将秦墨带回西川。

结果世子是可以回西川了,二皇子却又被关在了监牢中。这怎么不让使臣们人心惶惶,纷纷聚在秦墨身边询问。

「众位大人放心,一干事情都与你们没有关系,待我回去后,会亲自向父王解释。」秦墨倚在车上,心里说不出的疲累,原本归心似箭,然而如今真的坐在了马车上,却是心乱如麻,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被大王强行留下的事情。

又或许,父王和母亲早已经明白了吧?秦墨心中悲哀的想:不然他们不会那样着急,甚至派了帆儿来救我,只是他们却不想想,帆儿勇武有余智谋不足,把他送进商都又能对我有什么帮助呢?反而害他遭了无妄之灾。

想到此处,不由得又想起付惊风这怪异的所作所为,只是想了半天都不得要领,只好放弃。

商都距离西川何止千里之遥,车队足足走了一个月,才回到西川王宫,一听说大儿子回来了,西川王和王妃不由得都松了口气,欢喜的接了出来,然而却没有看到意料中的二儿子,平时那家伙是最黏他大哥的。这让夫妇两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
「墨儿,帆儿呢?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?」王妃拉着大儿子的手,焦急询问着。

「爹,娘,容儿臣进屋,向你们细细禀报。」秦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,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被君王当做娈童一样的对待,偏偏这些事实最难以启齿的,他有满腹的心酸委屈和担忧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来到内室,将自己到商都后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,西川王和王妃的面色都十分难堪,虽然儿子说的隐晦,但是他们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?王妃慈爱的摸了摸秦墨的头,哭着道:「孩子,你受苦了,那天杀的昏君啊,他……他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……」

「娘,别再说了……」秦墨被母亲搂在怀中,禁不住泪下如雨,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母亲,弟弟还被当做人质要胁着,过完这个年,自己还要回到洲王身边,不然到时候弟弟就会有生命危险。

「你是说,你弟弟刺杀大王,被当场擒获吗?」西川王自然也是义愤填膺,但总算他是男人,又是诸侯国的国王,因此看待事情倒是更能抓到一些重点。

秦墨点点头,却听父亲道:「这不对啊,临行前,我也曾经千叮咛万嘱咐,告诫帆儿凡事要隐忍,不为别人,就为了你也要忍下去所有怒火,把你救回西川才是最重要的。所以他心中即使明白大王对你做了什么,也断断不至于如此冲动。」

「儿臣那个时候被大王勒令退下,并不知后来有发生了什么事,只知道很多人说,帆儿刺杀大王,反被擒获。大王那天胳膊上也的确是挂着彩回来的。儿臣想弟弟性子鲁莽火爆,不知道大王对他说了什么,才激得他狂性大发,不然的话,我和他一起共用午膳时,他虽然沉着,但还是很守规矩的。」

秦墨仔细的解释着,却听父亲道:「这就对了,他初见大王都能隐忍得住,怎么后来倒忍不下去了呢?」

「可是……可是大王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他,将他关进牢里?如果说,他是要我留在宫中,只要对帆儿说,继续留我伴驾就好,何必多此一举,将帆儿作为人质,却将我放回西川国?」秦墨反问,这也正是他想了一路也不得其解的问题。

「大王的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,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,就是他的葫芦里一定有药。」西川王静静在地上踱了几步,便对秦墨道:「好了,你也好好休息去吧,这一路的风尘劳顿,眼看就要过年了,其他事先不要想,咱们好好过一个热闹的新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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