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山嗤笑：“你说我敢不敢？”
黄瑞凡蹙眉：“王爷不会答应的。”
李青山流氓样地对著匕首吹了口气：“谁说我要告诉长明了？”
黄瑞凡闭闭眼睛，“你想把我爹怎样？”
李青山暴躁：“我能把他怎样？我想请他帮忙！”
黄瑞凡沈默了片刻才开口：“你还记得你去渭州的时候，我没跟著去吗？”
李青山一呆，怎麽扯到这里来了？
黄瑞凡继续：“那天我父亲找我，我看你那样也不是会对王爷不利的样子，所以就回家了一趟。”
李青山知道要说到重点了，一屁股坐在地上示意黄瑞凡继续。
“太子执意要割让燕云十六州，我爹怎麽反对都无效，他很生气，他说与其把大好河山让给契丹人，还不如，不如交还给祝家！”
黄瑞凡说到这里直直看著李青山，“我也反对割让燕云十六州！但是背叛王爷，我……做不到，和我父亲意见不是很统一，我就回了王府，後来父亲再没找过我。”
李青山发怔，这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？没有！没有好不好！李青山一阵狂躁，一把揪住黄瑞凡衣领，“你就一点知道的事情都没有？陛下是不是根本就不在南旻人手里？太子去了哪里？啊！”
黄瑞凡一脸痛苦，大吼：“我真的不知道！”
李青山松开黄瑞凡衣领，还伸手给他抹平抹平，缓了下情绪，“好，那好，你回家去，回去总会知道一些事情吧！？”
黄瑞凡走的时候李青山顺便还补充一句，“想想小竹子。”
黄瑞凡瞪他一眼，转身落寞而去。
黄瑞凡回来得挺快的，第二天傍晚就回了养心殿，李青山看到他可热情了，张开双臂迎上去，“阿凡你回来啦！”
黄瑞凡打了个寒战，顺势塞了张纸条在李青山手里，“别伤害兰竹和我爹。”
李青山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。